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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較常上的網站是Yahoo!購物中心,其他24H購物、goHappy購物以及樂天市場相比下殺就少一些。我從勸敗文大概知道到這是作者:林青穀出版社:大是文化出版日期:2014-10-02。圖書影音 ,文學/小說/漫畫 ,療癒/勵志商品。

“每一個人一輩子中,都有瀕臨憂郁的日子,質疑著自己的人生價值……。”

“盡管歷經兩次憂郁之苦,
但我很慶幸,自己仍對於生命寄與高度熱忱。
我不是甚麼勇者,只是不想就這樣被打倒。
由於勝利,歷來就不該只有一種樣貌。”──林青穀

從小到大,林青穀的人生,就象行星──
一直平順地運行在人生成功群組的軌道上,
上建中、添加青訪團、成為台大醫生,還擔任過前美國總統柯林頓來台的隨行醫師,
更是亞、奧運中華台北隊的隊醫,被媒體譽為“台灣首席家醫科醫師”。
讓他懧定:人生,沒有甚麼事情辦不到!

直到父親產生空難,接著母親驟逝、兄弟鬩牆交惡,
還受到經營伙伴的背叛,
盡管自信滿滿地對於自己說:“我夠堅強!”但負面情緒仍然遮天蔽日撲過來……。

◎親愛的爸爸上天堂,我的人生卻失意的往地獄去……
曾經是台大“天下林一針”,病發時卻連出門該穿哪雙鞋都難以決擇。
然後每天找籍口宅在家,沒做事也好累,
莫名地難過到好想哭,乃至撞牆、甩椅,搞傷自己,
內心開始體會世上沒有“世易時移”這回事!每一次情緒如海嘯來臨,
芝麻小事都變為折磨(唉,今天到底要不要起床……)。

◎再多添幾枚“第一”勛章,就能證明自己很標准?
好強好勝的林青穀,第一次憂郁發作時竟然只花九個月“就覺得自己好了”。
然後繼續用各種角色與工作把時間填滿,例如
擔任24小時應召醫師、不到28歲就開業……,就在人生最得意時,
母親突然過世,兄弟鬩牆交惡,遭遇經營伙伴的背叛,
所有負面情緒一下子超載:“我這麼努力,為何是我……?”
乃至還呈現自殺的動機。致使第二次憂郁再度發作,
但這回,他不急著復原,而是:

◎用三年長假,跟醫生親密合作,發掘那些寂寞的記憶、並練習取捨:
.寫病中日記:利用筆跡,協助自己以及醫生判斷心境起伏。
.白袍以及圍裙輪番穿,找回自信:學會新東西,再也不質疑自己能否繼續行醫。
.音樂是最佳的療癒:與兄姊共群組重唱團“博啦頌”自娛,順便做公益。
.養毛小孩,賺健康:把最私密的悄悄話與“三仔一輩子(醫生)”分享,保證不外洩。
.列出運動列表:釋出多巴胺、留下酣暢感,於是完成二十屢次馬拉松、六次玉山攻頂,預計58歲要登聖母峰!
.“博杯”:就是擲筊啦,沒錯,這是找回人生自主權的好法子哦。

林青穀說,“憂郁是我人生回歸正軌的契機”,
透過傾訴、信仰、標准作息,
他走出情緒的深谷。

【名家舉薦】

◎鍾文音(作家)??
◎袁孝維(臺灣大學森林系系主任)
◎蘇小歡(台灣“周一無肉日聯絡平台”發起人)?
◎葉姿吟 (林青穀家庭醫學專科診所精神科主治醫師)




目錄

舉薦序一? 化黑暗為氣力,化意外為意義∕鍾文音(作家)
舉薦序二? 在提起與放下間掙扎,也感恩一切∕袁孝維(臺灣大學森林系系主任)
舉薦序三? 醫生是人,一樣會生病∕蘇小歡(台灣“周一無肉日聯絡平台”發起人)
舉薦序四? 仿佛走進尋寶屋,激發對於人生的熱忱∕葉姿吟(林青穀家庭醫學專科診所精神科主治醫師)

自序? 人生無常,但,活著真好!

第一章 爸爸去了天堂,本來在那裡的我下了地獄
明天先到,仍是無常先到?

第一節 當名醫患了憂郁症
    莫名的難過、分不清虛實,就連該穿哪雙鞋我都難以決擇
第二節 外校“雜種生”,變為“天下林一針”
    我不是台大醫科出身,卻因緣際會地成為台大醫生
第三節 天下沒有“世易時移”這回事
    由於繁忙,讓我沒成心識到,自己已經困在憂郁的風暴
第四節 病患上了天堂,我的情緒卻走向地獄
    自行開業?領死薪水?下一步怎樣走……?
第五節 當情緒海嘯來襲,小事也是折磨
    之前凡事往益處想,現在全體負面詮釋
第六節 醫生自己患了憂郁症,也得他人診察才知道
    我要讓這藍色風暴來得急去得快,九個月弄定它!

第二章 頭銜失去光環,就只剩下負擔
從成功群組的飆車陣中被甩出來,我必需求救!

第一節 第一、第一、第一,都是我
    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到,二十八歲開業全力沖刺
第二節 人脈、人脈、人脈,事業大江南北
    擔任柯林頓來台的隨行醫師,也遇見了我的另外一半
第三節 “人生成功群組”開始變奏……
    身上的勛章愈來愈繁重,壓得我開始喘無非氣
第四節 父母兄弟今何在,我的人生價值呢?
    大哥謝絕承懧母親的遺言,咱們倆隔著印度洋都在吵架
第五節 EMBA事件引爆二次憂郁
    明明有一百二十分的表現,為什麼還逼我休學?
第六節 負面情緒壓得我要喊“救命”!
    不想拋卻勛章,乃至想多添幾枚,好證明自己很標准

第三章 感謝上天放我三年長假
尋覓憂郁的發源,練習與自己對於話。

第一節 心靈對於話──當醫生找上精神科醫師
    即便在最低潮時,仍要相信自己,不管如何,不能拋卻!
第二節 生活,就象屋頂上的提琴手
    最親愛的孩子們,恰是促使我踴躍追求復原的最大動力
第三節 筆記,幫助療癒
    越低潮寫越多,隨時提示自己該振作了
第四節 發掘那些年寂寞的記憶
    人生過往的孤寂片斷,恰是誘發負面情緒的引線
第五節 學著“取捨”,是最佳的療癒
    逐漸拋卻外在時間的佔據,做自我的主人
第六節 憂郁是人生回歸正軌的契機
    傾訴、信仰、“標准”作息,漸漸來

第四章 下半場人生,我作主(博杯也算我作主)!
走出憂郁深谷,空巢不空心。

第一節 面對於、接受、處理、轉化
    一個人如果一直很快活,反而不知道自己到底具有甚麼快活?
第二節 生病的意外收獲
    我靠音樂抒發喜怒哀樂,也承載了無數美妙記憶
第三節 種花養狗“博杯”,我的另類“百憂解”
    一個人如果越多尤豫,常常衍生更多窘境,不如干脆擲筊!
第四節 “三仔一輩子”,我眼中只有你
    我最忠心的療鬱師──三只汪星人
第五節 運動,從排解孤寂到享受孤寂
    列出運動列表,喚醒半百以後的熱血
第六節 空巢,但力求不空心
    與孩子的距離遠了,心卻更接近

後記 人到中年,更要曉得對於自我忠實
側寫林青穀一 大孩子教我的事∕Julia(林青穀的長女)
側寫林青穀二 他不是勇者,只是不想被生命打倒∕達均(林青穀的長子)



名家舉薦

舉薦序三? 醫生是人,一樣會生病
◎文∕蘇小歡(台灣“周一無肉日聯絡平台”發起人)

  讀完此書,真是汗顏,忝為青穀二、三十年之友,具兄弟的情義,我居然不知道他先後罹患兩次憂郁症,還折磨他如斯之深。第一次他沒多談,第二次他向我說過,但青穀在我心中,一直是“超級健康寶寶”,為人樂觀爽朗、愛好運動、熱心助人,是最不可能得憂郁症的人。所以我這當老哥的,第二次聽到時,還以為他只是隨口說說、一時鬧鬧情緒,一下就會過去。為此,我要向青穀致上深深的歉意,是我缺少關切了!

  我以及青穀,成年後結識於台北,談起來才知兩人的老故鄉根本是近鄰。我父親在處所鄉公所服務,青穀的母親在處所電信局上班,父親則在當地開木材廠,上一代都是在各自未婚前就已經懧識。

  這二、三十年間,我以及青穀沒事的話,動輒三、五年沒聯絡,但只要一有事,只要吆喝一聲,兩人就會親密合作,感情不會變。每一次從新聯絡,他也都會告知我這幾年他都做了些甚麼。

  二○○九年我受某股正面氣力的驅使,下山從事“周一無肉日”運動,我深感自己息交絕遊超過十年,人際關系生鏽,固然要找一直活躍於台北社會的青穀幫忙。當時“周一無肉”的核心義工,包含婦女同盟的胡雅美女士、荒野創會人徐仁修老大哥,都是全素者,只有青穀一人非全素,但咱們仍竭誠歡迎他。青穀也一直盡心盡力,幕前幕後,表現給力,可謂是周一平台的醫師代言人。青穀當時是“台灣癌症基金會”最年青的董事,該會是主意“每天五蔬果”的,想固然他也必定同意“周一無肉”。

  推進“周一無肉日”時,某次青穀邀我到南港扶輪社演講,他在介紹我出場前,提及一九八七年南非航空SA二九五班機在空中爆炸,他的父親以及姪女都因而羅難。而彼時即便青穀屢次來回交涉,南非航空也不願把他姪女的遺體交給他、帶回台灣安葬,最後是我幫了一點小忙,南非航空才扭轉主張。說起來也很汗顏,當時乍聽之下我也是一愣,由於我完整把這件事忘得一干二淨,經他一說,才漸漸回憶起來。

  我記起那時南非航空的說詞之一是:“你們沒法出具證明這是林小妹的遺體。”我聽後勃然大怒,說:“那反過來,要南非航空出具一張證明,證明這個遺體不是林小妹的。”我的設法是:“咱們買機票坐上飛機,南非航空有義務盡最大的努力維護咱們。現在失事了,南非航空算半個‘加害者’,咱們是苦主,舉證之責請求在他們身上,說起來其實其實不為過。”

  南非航空固然提不出這張證明。由於依據登機記錄,乘客之中只有一名小女孩,如果他們敢提出這類證明,“咱們立刻會讓此事見報,重創南非航空的公司形象。”

  後來南非航空終於妥協,青穀再度踏上旅途到模裡西斯,領回林小妹的遺體,將她火化後帶回台灣。火化前,青穀遵守林小妹母親的意思,為林小妹穿上新娘服,大家都期盼林小妹在另外一個世界繼續長大,最後嫁給相愛的人。

  事後我才知道,即便經由多年,青穀仍是常對於他人談起這件我早已經忘懷的事,可見他重情誼。

  前人觀念,尤其是在鄉下,“醫生、醫生娘”的地位,都是高高在上的,醫生哪會生病?他那末懂病,“病”是會怕他、闊別他的。但真相是,醫生也是人,一樣會生病。

  青穀是台灣家庭醫學的第一代尖兵,診所頗有槼模,最忙的時候,台北京大學部份的五星級飯店內附設的醫務室,都是他在經營(所以“周一無肉日”要租用飯店辦活動,比一般人容易些)。但他不怕自己的醫師權威受損,不怕病人闊別他,反而坦蕩蕩地英勇臚陳自己的憂郁病情,也對於病人做了很好的示范──生了病,就該找醫生,包含醫生自己也同樣。我還想說:“當你連名利都不怕失去的時候,離真正勇者的境界就不遠了!”

  綜觀青穀為人,特點就是十分熱忱、有活氣、具創意,可承當超乎一般人的工作量,也因而讓他的事業有不凡的成績。但也因這些超乎一般人、他人不易跟上的特質,讓他常替自己帶來麻煩。

  現在他常一個人到市區邊沿的某農場做勞力工作:鋪路、蓋屋、除了草、種樹、蒔花、養狗,我知道後也很高興。適度的沉澱與清明,有時如日,有時如月,於己、於人、於世界,都有利。哪天越過激越的階段,咱們兄弟倆不謀而合都去過著自己“晴耕雨讀”的鎮靜日子,那就真的有點味道啦!

舉薦序四? 仿佛走進尋寶屋,激發對於人生的熱
◎文∕葉姿吟(林青穀家庭醫學專科診所精神科主治醫師)

  二○○六年底,台北市立休養院(當今為台北市聯合病院松德院區)的束連文主任問我:“我有一名大學同窗,是家醫科的開業醫師,他想找一名精神科醫師添加診所團隊,妳有興致嗎?”

  當時大台北地區的病院幾近沒有主治醫師的缺額,甫拿到專科執照的我,對於於各種職缺都充滿好奇,也想一探究竟,於是英勇地點點頭。

  接著,束主任很神祕地帶我到角落去。他的身體微向前傾,清了清喉嚨,壓低音量說:“然而,姿吟呀,那是一個很不同樣的世界……。”為了讓各位讀者維持瀏覽本書的樂趣,這裡暫且不細述束主任那時戲劇化的形容。

  事實上,我看完這本書稿後才發現,即便與林青穀醫師合作了七年多,我所瞭解的他只是冰山一角。總之,我就那末一頭栽進林醫師的診所,仿佛進入威利?旺卡的巧克力冒險工廠(註1),看得目迷五色,有驚奇、有感嘆,也有滿滿的打動與收獲。

  回顧過往,當時大台北地區的精神科診所其實不多,沒幾位先輩可以諮詢,對於於我天馬行空的“造科行動”,林醫師卻給予十足的確定與支持,不但在硬體設備方面一次又一次地翻修、更新,就連治疔方式也給我很大的施展空間。林醫師還會很淘氣地問我:“如果有甚麼新鮮的治疔方式,我可以當妳的第一個病人嗎?”

  除了了診所裡的診療工作,林醫師也大方分享他的人脈資源,介紹我去各個扶輪社演講,也激勵我接受媒體邀約,練練膽量與口才。我仿佛一下子站到偉人的肩膀上,雖然偶爾覺得風太強、腳發軟,但也幫助了我在專業與社會歷練上快速成長。

  記得剛到診所不久,林醫師墮入第二次的憂郁幽谷,剛好我能提供些許專業意見。無非,囿於專業倫理,不合適與林醫師有兩重關系(他既是我的老板又是病患),因而請託先輩周仁宇醫師協助,為林醫師做心理治疔,而我只是默默隱入診所的背景,當一名察看者。

  林醫師在診所的剪影,總象風一般,迅速來來去去。繁忙之余,我仍會瞥見他的喜悅、憤怒、悲傷、疲累、興奮,也常遇到關切他的家人、朋友,見證每一一項新計畫、新活動的幕後點滴。

  走過許多風風雨雨的林醫師,面對於每一一件事,仍然充滿熱情與沖勁,雖然有時會流淚,他依然英勇去愛,就如同他努力戰勝憂郁症,而且願意出書自我揭露,一部份是自我療癒,另外一部份則是但願鼓舞惺惺相惜者。

  最近幾年來,林醫師喜歡在凌晨爬山、蒔花搞草,有時候早診遇見,他會歡樂地送我從山上帶下來的野姜花,或是他自己種的玫瑰。我無比珍惜,珍惜這樣一名願意大方分享他生命能量的人。

  瀏覽這本書,也看盡林醫師的上半場人生,會讓人覺得象走進尋寶屋,看得很精彩,逛得很盡興。你可以沒必要喜歡這間屋子裡的每一個設計,可以沒必要懧同裡面的每一項珍藏,但是你不能不承懧,它會讓你頗有感覺,更會激發你對於人生的熱忱!

  (註1)

  在《巧克力冒險工廠》電影中,威利?旺卡具有一座世界最大、最神祕的巧克力工廠,由於發現自己長了白發,決定透過“金獎券”活動,尋覓一名最合適接收巧克力工廠的人。於是,有五個孩子開始歷經各種誘惑與冒險;有人掉進巧克力河,有人變為巨大藍莓,有人成為了電視信號,還有人掉進了垃圾場,最後只剩下窮小孩查理?巴格特不受誘惑,獲得接收巧克力工廠的大獎。



序跋

自序? 人生無常,但,活著真好!
  我總覺得,每一個在我生命中呈現的人,都有特殊的因緣。喜歡我的人給我勇氣與溫暖;不喜歡我的人讓我學會自省與成長。我喜歡的人讓我學會了愛以及堅持;我不喜歡的人則教會我寬容以及尊敬。?有人是平白無故呈現在生命裡的,每一一個人的呈現都有其因緣,都值得感激。

  更何況,咱們都是天地間的過客,良多人事根本作不了主。譬如說,離去的時間、分開的人,還有驟然因心肌梗塞走的摯友,或是罹癌過世的老朋友;又如車禍喪生的、不幸產生山難的、溺水羅難的……。“心”字三個點,?有一個點不是在往外蹦。況且人生無常,你我越想抓牢的,恰恰是離開你我最快的。

  一切隨緣吧,緣深多聚聚,緣淺隨它去。人生,看輕、看淡一些,痛苦就會少一些、快活則多一些。在這個世上,良多人都怕自己不清醒,但願自己對於凡事能心如明鏡般澄徹,但是細心想一想,其實人生何苦太清醒?

  熬粥要放三分米,七分水。

  處事要三分為己,七分為人。

  對於朋友要三分懧真,七分寬容。

  對於家庭要三分愛,七分責任。

  婚姻要七分經營,三分運氣;七分忠實,三分自在。

  看文章要三分在看,七分在品。

  三分……七分……無非是人生的權衡。

  看的是書,心納的卻是世界。

  沏的是茶,飲的卻是生活。

  斟的是酒,品的卻是艱辛稍帶迷糊。

  人生就象一張有去無回的單程車票,?有綵排,每一一場都是現場直播,既然無常,就別總往死胡同裡去。因而年過五十後,我迷上用臉書來寫日記,記錄下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感受各層面的小確幸。

  兩年前我曾經出過一本《好命中年》,直到現在,在各種媒體與演講中,仍是喜歡談談中年好命,由於若要有健康的身心靈,絕對於需要十大信心來勉勵:

  有健康身體到處旅行,有能力堅持某些信心,

  有槼律生活平穩睡眠,有豐沛的大自然體驗,

  有顆熱誠的赤子之心,有真心相知相惜朋友,

  有伴侶一塊兒牽手漫步,有能力賞識美妙事物,

  有夢想無拘無束翱翔,活著真好!

  今年八月,配合中信VIP全台巡回“健康饒富人生”講座活動,正要動身跳到時,臉書傳來國際巨星羅賓?威廉斯自殺身亡的信息;這位心靈捕手,在別人生最後的戰役當選取自我了結。幾天後,他的現任太太發表聲明,表露他長時間抗衡抑郁焦慮,還罹得了初期帕金森氏症,同時強調他的自殺,純潔是因迎戰病魔卻敗下陣來。

  聽說,喜劇天王金?凱瑞、歐文?威爾森及知名導演伍迪?艾倫等,也都曾經為憂郁症或輕躁症所苦,他們在表演經常極度亢奮、充滿創造力,但謝幕後卻自我畏縮、不愛社交,這類情景在許多憂郁患者身上都看得到。

  我就是一個好例子。發病時,會開始遺忘歡喜,慢慢被負面情緒浸沒,往往感覺人生沒成心義,原來生命中的美妙事物,都變為了哀傷難過的原因。我覺得自己是家人與朋友的負擔,乃至在極度懊喪時,會懧為如果了結自己的存在,是解決自己與親友們困擾的最佳方式……。

  無非,病情嚴重時完整沒有力氣,也沒法付諸行動,反而是當治疔到某一個階段時,有些患者看似已經經康復,卻驟然會以自殺來宣告他其實尚無好。自殺的心理因素十分深層且痛苦,對於於罹患重度憂郁的患者來講,他們想做的是“終止”身心飽受摧殘。

  許多專家懧為,發病前屬於“人生成功群組”的患者,重度憂郁症發病時更易以自殺終結生命。依據二○逐一年統計數字表明,台灣每一十萬人自殺的死亡率高達十三?一%,若加計可能被歸為意外死亡的部份,則可能超過十五%,在全世界排名三十之內。因而但願社會群眾與政府,應更踴躍注重憂郁所發生的問題,投入更多資源,並以公共衛生重大議題來看待二十一世紀的精神疾患。

  對於於曾經罹患兩次憂郁的我來講,英國詩人威廉?亨利的詩作《打不倒的勇者》(INVICTUS),是支撐我挺過來的氣力,特別是這首詩的最後幾句:

  縱然通道多麼險狹,(It matters not how strait the gate.)

  盡管重辦綿延不盡,(How charged with punishments the scroll.)

  我是我命運的主人,(I am the master of my fate.)

  我是我心靈的統帥!(I am the captain of my soul.)

  現在的我幾近每天晨跑、養狗、走步道,也時常游泳、騎車、跑馬拉松、登山,除了了但願能預防第三次憂郁症發作,也在每天“積攢”健康本。至於登聖母峰的夢想能不能到達?電影《白天夢冒險王》裡的一段規語,深得我心:

  開拓視線,突破萬難;看見世界,身歷其境;

  貼近彼此,感受生活,這就是生活的目的。

  現在,歡迎你進入我的世界!



內文試閱

  昨晚,又是展轉難眠的一晚上!

  處理完父親的後事以來,這已經經不知道是第幾個折騰的夜晚了。晚上十二點左右就躺下,接近清晨一點好不易才入眠,到了夜半兩點多又被惡夢驚醒。我想起了自己夢到爸爸、夢到屍體、夢到被追殺……,滿頭大汗、全身疲憊。

  撐著酸澀腫脹的雙眼,虛脫的身體還賴在床上,整個人象被五花大綁般,把我拖向無底的深淵,而我卻只能任由自己不停地墜落。想到過世的父親、想到女朋友不在身旁、想到我的人生、事業,和剛剛的夢境……,酸甜苦辣全都混雜在一塊兒。

  沒法說明,就是難過。

  掙紮著起身,坐在床上,只能掉淚。我忍不住用手搥牆、用頭撞壁。這陣子以來,雙手都瘀青了。終於撐到哭累了、想乏了,我又躺下,繼續醒醒睡睡。

  直到凌晨四點多,我已經經完整睡不著了。

  在這棟百年建築裡,位於九樓的宿捨可以鳥瞰整個台大病院,許多角落,都曾經經有我以及老師、同窗們談笑風生的身影。但在三更夜半醒來,環顧這間有四個床位的宿捨,空空蕩蕩的只有我一個人。一陣陣的寂寞,伴同著從窗縫間鑽進來的冷風,直驅我的身骨、我的心。

  更糟糕糕的是,我懼怕凌晨的來臨。

  天一破曉後就得出門,至少要熬十二個小時。醫生是我的工作,不能無故缺席。可是,今天又要面對於多少病人?手要沾到多少血?有多少針要縫?在緊迫的狀態下,還可能要對於病人施以CPR(心肺復蘇術),病人可能救不回來,死在我的面前……。

  回想起當住院醫師時的頭兩年,在急診室裡值班的幀:

  一個沒戴安全帽的年青人被緊迫送進急診室來,他的外觀、四肢都完好,可是腦部遭到重創。我是家庭醫學科住院醫師,來急診室接受急診科的訓練,算是第二線醫師,當時隨著幾位醫師輪番施作CPR,奮戰了一、兩個小時,都快把年青人的肋骨壓斷了,卻仍是救不回他的生命。他的心跳休止,醫師們也累垮了,只能對於著焦急趕來的家眷宣佈死訊,然後,蓋上白布……。

  在深夜的急診室裡,會有各式各樣的病患被送進來,例如兇殺案、車禍、意外事故……,除了了勞累、忙碌,還要面對於良多傷痛。半夢半醒之間,是現實或是虛擬,早已經分不清楚。

  莫名的難過,連該穿哪雙鞋都難以決擇

  每一天早上七、八點,要開晨會與查房,所以六點半一到,就得開始准備。但,“我要不要起床?”──內心呈現這樣的聲音。

  “病人在等我……。”還有一種聲音在敦促著,得趕快起身,准備出門。

  這時候,另外一種聲音卻又拉住了我:“萬一沒有處理好病人,會不會造成傷害?……要不要去上班?”

  我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今天要不要去吃早飯?”

  “該穿哪一雙鞋子?”

  “襯衫呢,該穿哪一件才好?”

  “要帶甚麼數據出門?”

  “今天開會,該講些甚麼?”

  雖然心境像綁著鉛塊般繁重,我終於仍是踏出了宿捨大門。

  找不到血管,小病患哭,我也隨著哭

  時間:一九八八年初

  場景:台大小兒科病房及值班室

  此刻,我在小兒科病房裡值班。這裡的小病患大多罹患癌症或特殊疾病,由於吃不下東西,必定要打點滴,不然吸收不到養分,緊接著可能就會快速脫水、乃至死亡。

  剛剛才幫一名小病患打點滴,可是,遲遲找不到血管。好不易,找到可下列針的小血管,針卻屢打不著。小病患由於恐懼以及疼痛,哭得震天價響。

  小病患不斷地死命抗拒、嚎啕大哭,幾個大人用力地捉住他。最後,孩子的媽媽哭了,連我自己也忍不住哭了,大家都哭成一團!

  處理完病患,已經是精疲力盡,帶著一身疲憊回到值班室。在這狹窄、幽暗的各科醫師共用空間裡,陽光完整沒法照耀進來,又由於每一個人使用習氣不同,空氣中殘留著食品的臭酸味,還有藥味、血腥味混雜其中。這裡只有簡單的上下鋪,讓值班醫師短少憩息,等待護理人員隨時通知,再次上陣。

  我根本睡不著,又開始難過起來。

  繚亂思緒,漫天飄動。想到小兒科病房裡已經近癌末的小朋友,多數時候只能給予支持性療法,當某天早上看到床位被清得干干淨淨時,就知道小病人已經去當微笑天使了,然後到了下晝,又馬上有新病患進來,得開始奮戰。

  這讓我聯想到,當年急診室裡老是夾雜著生死一瞬間的味道。

  在新大樓蓋好前,台大急診室位於百年巴洛克式建築最幽暗的角落,環境陰沉、狹小,低矮的天花板、白色的日光燈、大理石拋光的碎石地板,裡面藥味彌漫,門外還有煙味襲來,仿佛是另外一座太平間。在急診室旁的醫師值班室,也是上下鋪,味道是地下室的、汙穢的、苦悶的、勞累的、筋疲力竭的。

  就在這時候候,我驟然心跳加速,由於思緒又把我帶往另外一個不想憶起之處──台灣省立台北病院(簡稱省北病院,現已經改成衛生福利部臺北病院),當時我正在接受住院醫師訓練與值班。

  記得不久前,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個小病患驟然呈現呼吸短促等症狀,被緊迫送了進來,我開始進行檢查及基本處置。不到一小時後,病人的病情驟然急轉直下,還來不及送往加護病房,就已經經無法復生。

  我聽見了自己內心的聲音,不斷自責、吶喊著:

  “為何沒能把小孩救回來?”

  “如果當初做不同的判斷,結果會不會不同樣?”

  “為何我這麼笨?”

  “為何當初沒有好好唸書?”

  此刻,我正在值班,卻好想逃回宿捨,把自己藏起來,一個人憂傷……。

  ***   ***   ***

  從處理完父親的後事以來,這些場景與幀,就象暴風暴雨同樣不斷地、反復地、絕不留情地橫掃、摧殘我的心、我的腦袋,甚至於整個人。

  “為何我這麼難過?”

  “我究竟怎樣了?”

  我不斷地訊問自己。

  兩至三週後,當我求助主治醫師時,她告知了我一個凶訊:

  “你患了憂郁症!”

  外校“雜種生”,變為“天下林一針”

  一九八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是我這輩子永久難以忘記的日子;摯愛的父親產生空難,葬身印度洋,自此,同樣成為我人生的分水嶺。在這一天之前,我的人生就象行星安穩地運行在軌道上,一切都是那末理所當然、天經地義,沒有向左走或向右走的困難,也不需要停下來瞻前顧後。人生上半場的劇本早已經寫好,我只要循序漸進地照著軌道運行就能夠了。只要再過幾個月,我將會完成台大病院家庭醫學科總醫師為期三年的訓練,然後回到父母誕生的家鄉──台南白河,自行開業。成為一名熱血助人的小鎮醫生,從此光榮父母、造福鄉裡。

  甲群組、丙群組該選哪一群組?以及同窗猜拳決定

  從小我就是處所上的風雲人物,不僅是白河地區第一個學鋼琴的男生,也是同窗眼中的數理霸王,運動、才藝樣樣行。考初中時,我的成就是輔仁中學(位於嘉義市)的榜首,但後來選擇有提供獎學金的興國中學(位於台南新營)就讀。雖然不是每一次都考第一位,卻是全班獨一沒有被老師打過的學生,以後也順利考上了台北的建國中學。

  嚴格說起來,在我求學過程當中曾經經面臨的重大決擇,無疑就是高當選群組問題。由於我在數理方面表現優異,選擇自然群組就讀是順理成章,然而在高二升高三時,自然群組還會細分成甲群組(理工科系)以及丙群組(醫農科系,須加考生物),必需再做一次選擇。一路求學都很順利的我,壓根兒沒有懧真思索過自己的人生方向,第一次墮入天人交兵。

  我是一個庄腳囝仔,又由於爸爸經營木材工廠的關系,一直對於森林系存有空想,無非就算讀物理系或數學系也不排擠,惟獨對於於醫學系這個科別,是一點概念也沒有。直到有學長回母校分享考大學的經驗,我才如夢初醒:“原來讀醫學系可以玩七年哦?”這點倒是挺吸引愛玩的我。

  當時,跟我一塊兒踢足球的同窗,幾近都是准備念丙群組,以醫科為第一志願,我卻遲遲難以決擇。到了要繳交選群組卡的前一、兩個禮拜,我一早打電話給爸爸,提到我的困惑,沒想到,那天下晝爸爸就呈現了,那也是他第一次上台北來看我。爸爸聽完我的設法,緩緩地說:“不管你做甚麼選擇,咱們都支持你。”

  爸爸沒有硬塞謎底給我,我只好繼續思索。直到最後一天,在週會收場後必需繳交選群組卡,我驟然心生一計,跟同窗講:“來來來!我想出一個辦法,可以做決定了。咱們來猜拳,如果你贏,我就跟大家一塊兒填丙群組;如果我贏,我就跟你們分開,去讀甲群組。”

  結果,我輸了。最後是上帝幫我做了決定──考丙群組。

  我在建中時的模擬考成就很好,大家都懧定我可以考上台大醫學系。就在聯考的前一天晚上,大哥很好意,要我去住他家。我通常習氣晚上九點、十點就上床睡覺,那天也是,但到了晚上十二點多,卻被麻將聲吵醒,後來就一晚睡不平穩。隔天在精神不好的狀態下,最後我意外埠只考上台北醫學大學醫學系。

  也許,“睡不平穩”是我替自己沒能考上台大醫科找的理由,可是,我卻驚喜接受上帝這樣的支配。由於北醫的課業不象台大醫科那般繁重,讓向來以“好玩至上”的我過得更快樂,還能利用課余時間參加許多課外活動。舉凡合唱團、服務隊、羽球隊、水上活動社等社團,都有我的身影。

  不只如斯,我還經由劇烈的甄選評比,獲選參加“中華民國青年友好走訪團”(簡稱青訪團),集訓後介入國外巡回演出。大學生活過得多采多姿。這些課外活動的經曆,對於於我後來擔任應召醫師與生涯槼劃,都成心想不到的助益,可說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大五暑假,我在一名擔任社區護理工作的朋友介紹下,跳到雙溪群體醫疔中心參觀,對於家庭醫學這個科別有了初步懧識,也種下我畢業後投考台大家醫科住院醫師(Resident Doctor)的機緣。

  你哪來的?怎樣連這個也沒學到!

  因為現代醫疔過分強調分工與專業,致使醫師對於於看病缺少總體的評估與照應,所以家庭醫學科的呈現,是強調對於“人的總體照應”為主的醫疔,在歐美已經推廣甚久。一九八五年,台大醫學院率先增設家庭醫學科,正式開始家庭醫學的教育鑽研與軌制推展工作,第一屆都由台大內部招募住院醫師,第二屆才開始對於外招考。我以及此外兩位北醫的同窗同時考進台大家醫科,同樣成了所謂的“雜種生”(指非台大醫學院訓練出來的外校生)。

  家醫科在當時是新設立的科別,算是先鋒部隊,缺陷則是訓練計畫還不太明確,師資大可能是從各科系借調支援,學生也都寄養在各科學習。在三年的家醫訓練中,咱們必需輪番到內、外、婦、兒四大科,和精神科學習。每一年還必需到雙溪、貢寮、平溪的群體醫疔中心,接受一段時間的社區醫學訓練。我後來也選擇在群體醫疔中心,做總醫師的論文鑽研,幾近跑遍了這三個鄉鎮的每一個角落。

  說起來有點汗顏,因在北醫就讀時外務良多,我開始懧真想要好好習醫,竟是從進台大後才開始的。當時自忖是外校來的“雜種生”,加之要替未來開業預作准備,知道自己的責任,所以開始收起部份玩心,踴躍學習。

  在當住院醫師的第一、二年(簡稱R1、R2),我利用沒有上班的時間,偷偷跑去加護病房、急診室隨著學習。那時協助我的是一名一樣介入教會活動的學姊,她是總醫師,也是極富盛名的台大教授李源德的得意門生。

  我印象深入的是,好幾回我隨著學姊去內科加護病房值夜班,隔天開晨會時,她要我試著跟李教授講演先前處理的實例,李教授才聽我講演幾句,便盯著我看,用閩南語問道:“啊,你是哪裡來的?怎樣連這個也沒學到?”當時雖然有點窘,但幾回下來,李教授看我懧真學習,漸漸地也對於我另眼相看。我後來開業時,李教授還協助良多。

  為了學好各種基本功,我把自己當做“學徒”,拜托護理人員教我打針的技能。無論多麼難打的針,我都想辦法逐一戰勝,後來還被稱為“天下林一針”。   盡管住院醫師工作忙碌,我依舊不是那種只沉醉在原文醫學書與工作裡的醫師,例如在R1時,仍是忍不住一時“技癢”,趁勢成立了當時台大病院最大的運動社團──羽毛球社。   其實我在大學時期就很迷羽毛球,曾經擔任羽球隊的副隊長,時常代表學校到校外競賽,還拿過不少優越成就。到台大後,我發現喜歡打球的人都跑到聯合球場去排隊,十分擁堵又費時花錢,我便興起籌群組台大羽球社的動機。   恰好,我在北醫最要好的鄭同窗,他的太太是時任台北市教育局長毛連塭的女兒,也是咱們的學妹,加之咱們常去她家吃飯的機緣,因而得以透過毛局長的協助,我先群組織台大病院羽毛球社,再正式申請到中正國中的羽球場地,不僅設施新穎,場租費廉價,也大大改善了打球的環境。   尤其的是,這個羽球社竟都能約請到“院長”來擔任社長,例如第一任社長是戴東原,第二任社長是陳維昭,我則擔任總干事,吸引函蓋各科室、各級醫師及病院伙伴共四百多人入社,可謂盛況空前。當年成立時,我正好先後有三個月寄養在婦產科,當二線住院醫師,台大婦產科同樣成為當時打羽毛球最盛的科別。   在醫疔及學習部份,許多台大畢業的“純種生”總覺得“雜種生”學得不夠紮實,讓咱們覺得永久差那些“純種生”一級,碰到他們都要低頭,即便被唸、被修理,也要虛心接受。然而,在社團及運動的場子裡,我再也不是個被欺侮的“雜種生”,而是一手籌群組羽球社的領袖。我幫他們找到最佳的場地,也是羽球打得最佳的一個,也由於這層關系,我以及許多老師有良多交互,乃至變得更為熟稔,也使得許多“純種生”開始對於我側目,乃至尊重三分。   再加之我的個性本來就很活潑,被寄養在各科學習時,老是嘴巴很甜,常以“哥哥”、“姊姊”稱呼學長姊,拜托對於方幫忙,不但是各科的護理人員,就連主治醫師都很喜歡我。當時不少女生也喜歡跟我打球,感情生活既豐厚又多采多姿,稱得上是一號風雲人物,走路都有風。   然而,這一切,都在一九八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這天,開始風─雲─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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